神侯浑身宛如触电一般,随后虎目怒视着在此众人,大声喝问。
“谁干的?”
现场人面面相觑,无一人吭声。
“东圣者,可是你?”
神侯凝道。
“神侯大人,冤枉啊,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主庭,就在您眼皮子底下,我岂能有这手段做出如此之事?”
东圣者大呼冤枉。
“北圣者,莫不成是你?”
“神侯大人明察,岂能是卑职?卑职的北庭在之前大战上损失惨重,整个北庭没几个不受伤的,哪来力气深入灵庭袭击大金山?”
北圣者也赶忙解释。
神侯脸色发紧,还不待继续发话,西圣者也站了出来。
“神侯大人,属下一直在处理此次大战的伤员,调配物资,我们整个西庭的人都在忙活这事,分身乏术,岂能入大金山?”
神侯低眉沉思。
他自然相信不是这些人干的。
这些人要有如此实力,自己岂能驱使的了他们?
可整个神庭,东南西北四大圣庭都做不了,其他人更不可能办到?
究竟是谁?
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何能深入灵庭,洗劫大金山?
只怕灵庭那些御尊山遭袭击,也是那人作为!
神侯怒气冲天,双拳死死攥在一起。
他现在只想把这罪魁祸首揪出,将其千刀万剐。
因为在这个节骨点灵庭遭受任何袭击受到任何损失,都将毫无意外的算到他神庭的头上!
可神侯现在是一点好处都没拿到,要是能分到些好处,也无所谓。
然现在白白替人背锅,被人当枪使。
这种感觉何其的憋屈?
“侯爷莫要生气,依咱家之见,这件事有两种可能!”
夏大山上前抱拳道。
“两种可能?”
神侯盯着他沉问:“说说看,哪两种!”
“第一种可能!这一切都是灵庭自导自演的戏码,他们无非就是想给我们神庭扣帽子,实际上无论是御尊山还是大金山,都相安无事!”
夏大山笑道。
这话一出,不少人纷纷点头。
“肯定是这样,否则哪来的人去袭击灵庭?”
“我们神庭不出手,还有谁敢动灵庭?”
“一定是他们故意冤枉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