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唐恪打抱不平。
唐恪内心:“啊!!!!”
瞬间崩溃,唐恪惊恐的看着王时雍,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这个时候,为什么非要说这个?
为什么非要把他给拉下水?
唐恪此时恨不得上去掐死王时雍,让他把说出来的话都舔回去。
浑身发麻,脑袋发晕,唐恪只觉得王时雍的话,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把大锤击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这不是要搞死郭京,这是要搞死他啊!
“唐恪!!”
赵桓含怒一吼。
“啊……陛下,陛下,臣……容臣解释……”
唐恪一个哆嗦直接从队伍中摔了出来,连滚带爬到了大殿中央。
“你很委屈?你无颜苟活?朕怎么看着你活得很滋润啊?啊?”
赵桓算是看明白了,这帮佞臣不是冲着他来,就是冲着一心帮着他的心腹郭京来。
都是坏人,除了亚父都是坏人!!!
“陛下,臣……臣是真的知错,臣跪拜给国师赔罪是臣心甘情愿……”
唐恪慌得不知如何解释,他扭头怒视王时雍吼道:“王时雍,你为何害我?”
“唐相公?我害你?”
王时雍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他仿佛被激怒了一样,冲着唐恪怒吼道:“唐恪,昨夜你怎么跟我们说的?难道不是你亲口说的奇耻大辱,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吗?”
“难道不是你说的,必须要铲除国师,否则他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吗?”
“难道不是你说,陛下对郭京太过信任,以至于我们根本没机会做事吗?”
“张相公也听到了……”
王时雍说着看向张邦昌,质问道:“张相公,你说句公道话,是不是他唐恪一脸憋屈的跟我们说,今日必须要铲除郭京?是不是,他亲口说的,要离间陛下和郭京的感情?”
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的张邦昌,突然听到这话,吓得魂不附体。
“王时雍,你疯了不成?你怎么张口乱咬?”
张邦昌连忙否认,他慌张的看向赵桓辩解道:“陛下,臣不知,臣昨夜一直在处理公务,王时雍他疯了,他已经疯了,此人言语不足为信,请陛下命人将他带下去,让御医诊治……”
“张邦昌!!你怎敢欺瞒陛下?”
王时雍火力全开,言之凿凿的指证道:“你敢说昨夜你没和我们共同商议集体弹劾郭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