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

老人双手后负，朝前走去。

跟在后面的白夜微微一怔，抬头望去。

“老先生，你这话何意？”

“那位大人虽然无喜无悲无欲无求，但她的耳朵是好的，你们说的任何话她都听在心里！”

“所以说，我的激将法起作用了吗？”

白夜问道。

“激将法？你以为那点伎俩对大人有用？她不过是想给你个机会，毕竟在她眼里，你根本微不足道。”

“机会？”

白夜呼吸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正要开口。

“不要问。”

老人直接打断了白夜的话。

白夜张了张嘴。

“在这里，少说，多做，命数安排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主宰的洞察！”

老人沉声道。

白夜默默点头。

“你也算幸运，大人给了你这次机会，从今天起，你比那些畜生的级别就要高许多！”

老人突然又笑道。

“高？”

“畜生并非真的做一辈子畜生，在这里，万事万物都是需要修行的，待他们的感悟足够了，就会化为人形。”

“还能化为人形？那岂不是说…”

“对，我就是从狗幻化而来的。”

老人说道。

白夜恍然。

难怪老人自称是条狗。

“老先生，我们现在去哪？”

“送你去挖矿。”

“北区？”

“是。”

“老先生，那你呢？”

“我得继续在这等待，等着像你这样的蠢货前来九天之上。”

老人淡道。

白夜沉默了。

“只可惜，人不能下，否则，可告知万界，叫他们不要来此。”

老人沙哑道。

“这是无数人渴求的地方。”

“这是最接近命数的地方，这就是在主宰的眼皮底下，在这里，任由你先前多么强大，都得为主宰卖命！这里…就是地狱！”

白夜默默注视着老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很快，二人来到水晶屋前。

只见老人手指一动。

轰隆…

水晶屋迅速变幻，化为一扇巨大的水晶门。

门内激荡着华光，玄妙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