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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灵魂灭了，善恶自然不复存在。

她的感知告诉她，之前杀敌的时候，都是杀死敌人以后，对方的灵魂才会随之消失。

这个消失有可能是消散，也有可能是离开了躯体，被某种力量摄走。

这种自然算不上是苏雅所说的形神俱灭。

“对吧，那是因为活人的身体对灵魂而言是天生的保护屏障，一般的攻击无论是物理攻击还是灵能攻击，主要作用都是在身体物理层面，想要深入其中对灵魂造成杀伤，你必须加大自身的精神力量输出，只有灌输了足够强大的个人意志，灵能攻击才能透过肉身杀伤对方的灵魂。”

韩冰没有废话，很快把具体的做法告诉了丁莱。

“原来是这样吗？”

丁莱听完有点似懂非懂，绷着小脸思索起来。

她抽出别在腰间的灵能手枪，尝试着往里面灌注自身的精神意志，灵能手枪的阵法很快被激活，吸收周围游离的灵能因子凝聚成灵能子弹。

丁莱举起手枪，对着远处，并没有发射，只是闭上眼开始感知手枪里面那枚灵能子弹的形态属性。

她很快发现随着灌注的自身精神力量越多，里面的产生的灵能波动确实是有所不同的。

如果用烈性和柔性来区分，烈性的灵能波动更多代表对物理层面的杀伤，柔性波动则是精神层面的杀伤。

她很快又想起之前在彩云山公园对付被怨灵附体的白洁巧玲安然三女的时候，发射的子弹会自动偏向于柔性，因为怨灵侵占她人身体，是没办法享受身体赋予的天然保护的。

不同于那种被动性的应激反应，她现在按照韩冰的意思，完全可以自主控制灵能子弹的属性偏向，从而达到双重的杀伤效果。

“怎样，感觉还可以吧？”

韩冰她们静静地看着丁莱尝试，以她们的眼力自然能够轻易看出丁莱有所领悟。

“谢谢你，韩冰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丁莱收回灵能手枪，对韩冰衷心感谢道。

“哈哈，咱们是好姐妹，不用客气。”

韩冰见状再次搂住丁莱，哈哈大笑。

她的样子总是给人一种不太正经，有点类似兵痞的感觉，也不知道她当初在部队是不是一直都这样。

不过她对丁莱的喜爱是实实在在的。

“等下遇到敌人，你可以试试手。不过我估计你没多少机会。有他们几个在，我就安心开车，你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