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福听后狂翻白眼,我这还没捂热乎呢。
男人的誓言就是个屁,我自己都不信。
鸣依妈妈听后也是笑了笑,不再多言。
大人之间说话就是这么奇怪,讲形式,要场面,给体面,最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鸣依家屋外,小花园中,大吾和竹兰相依在长椅,一起望着天上的星星。
“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天上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好美的诗句,哪位大家写的?”竹兰好奇的问道。
“我自创的不行啊?”
“就你?不是我不信,你自己信吗?”竹兰不屑的说道。
“好吧,是阿福原家乡的诗人写的,我剽窃过来挪用了,真是的你也不给我个面子。”大吾撇了撇嘴。
“阿福的家乡...好想去一趟啊。”提及此事,竹兰有些向往。
“现在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干嘛提他?你可是我的媳妇儿,以后争家产也要帮我。”
“瞧你们那点出息。”竹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大吾没心没肺的傻笑起来。
“话说回来,这下你们家行情大涨了,这么多关主训练家都打包带走了。”
“e=′o`*唉,在这个世界牛叉又有何用?”大吾有些烦躁了。
“你想得太多了,那些神我看也没什么心思,乖啊,别想了。”竹兰亲了亲他的脸颊劝道。
“让我不想也行,除非你穿那个给我,天天穿裤子你也不嫌烦,换个造型呗。”
“看我心情吧。”
“呵~”
鸣依家就两个小屋,鸣依妈妈住一间,木槿夫妇一间,年轻人就住在阿福的帐篷里,正好满了。
实在不行就用木遁弄一个几室几厅出来,这都是小事儿。
第二天在木槿的催促下,阿福当了一把工具人,到处开空间门去拜访电话簿上的人,还不断赔着笑脸。
有鸣依妈妈的保证,和木槿的超高待遇的诱惑下,他们都答应加入得文公司,为了避免有心人的注意,不会马上行动。
阿福走了一天脸都要笑僵了,一半是赔笑,一半是发自内心的傻笑。
木槿也是很高兴的赏了一张一串零的支票过去,并鼓励他再接再厉。
鸣依妈妈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简直就是望眼欲穿啊。
趁着木槿去厕所的时机,阿福将那串零献给了岳